“厉风弛死了,你知不知道。”
神行水并没有半点反应。
见他是这个反应,危北辰冷眸一眯,往后退半步,警惕的看着神行水:“难不成,是你和别人联手杀了他。”
神行水抬了抬深如海的眼,令人无法琢磨的眼神,更令人厌恶。
危北辰并不喜欢这种表面并不喜形于色的人。
明明心有欲求,却从不表现出来。
十足的伪君子!
“我并没有那样的本事。”
“神行水,我们之间从来也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厉风弛的死,你是不是该给个交代。”
神行水看过来,“我以为,你与他只是合作关系。”
“他死,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难道我不应该要个交代?”危北辰冷邪一笑,突然往神行水面前一坐,眸中寒芒沧沧的盯着他,“或者,我们来一场合作。”
神行水修长的手指微曲,在危北辰面前虚虚一弹,一股清冷的波纹冲击危北辰的面门。
危北辰带着椅子移到神行水的左侧,对着神行水的腰身就拍去一掌。
神行水往边上一退。
两人的攻击同时落空。
危北辰神情瞬间冰寒,“自从那个姓韩的小子跑出来后,很多东西就被迫改变了。你不觉得憋屈?不想弄死他?”
神行水无波无澜的看了过来,说道:“如果你觉得自己能杀他,就杀。”
想到韩穆凛那变态的命格,危北辰嘴角一抽,“与你这样的人谈合作,费神又无趣。”
危北辰像一阵飓风刮了出去,将这屋里的纸张类的东西刮得满地都是,走时还恶作剧一番,十足的孩童行为。
神行水捡起地上一本古记,视线落在古记的一行字上,有些微微出神。
神释走进来。
神行水放下古记,对神释道:“危北辰有数十年没有主动进神家了,这次出现,肯定要有什么行动,提醒司羽,让她警惕危家那边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