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译在路口等着人,直到看到了她才松一口气:“小蓝,下次还是我去接你吧。”

“不用,我能照顾自己。”

“小蓝,老夫人那里寄了一些东西过来,要不要看。”

“不要。”

第五蓝酷酷的拒绝。

梁译有些无奈。

第五蓝突然转身,“梁叔,你懂五世纪的高卢语吗。”

“五世纪的高卢语?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好奇。”

“咱们华国用不到这种语言……”

“梁叔不知道就算了,”第五蓝倒也没失望,“第五家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城宗先生前段时间在菘山县受伤,突然好转,家里有些怀疑。”

“哼,”第五蓝的小脸冷了冷,“他怎么没死,死了才好。”

要不是他,她父母根本就不会死。

她也不会因为那件事受到排挤。

申城医院。

雷缤溪还没走,特殊部门的人就到了。

没管受伤躺在床上的丞鹤闻,拉着人就往外走。

看着这群人穿着的制服,医院没人敢动。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没犯法。”

被两三下捆住的丞鹤闻被连人带床上推了出去。

经纪人白着脸坐在那里,他的伤还未痊愈,只能坐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那群人进来将人带走。

雷缤溪让到一边。

看着他们将人带走。

她的经纪人低声道:“这事我们别插手。”

连丞鹤闻素日里交好的朋友都没来,雷缤溪根本就不需要碰这种麻烦。

雷缤溪看了眼丞鹤闻那位经纪人,转身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