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树:“你还是少吃点吧,小心再进医院。”
“……”
容纯上学时有一次点了特辣,把自己吃进医院了,挂了好几天水,不过这事有点丢人,她没让知情的朋友们声张。
她有点疑惑:“你怎么知道我胃疼?”
林嘉树喝了一口水,容纯能想象到他喉结滚动的样子,片刻后他才说,“当然是吴姨告诉我的。”
容纯撇嘴:“吴姨真是……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
林嘉树:“过了多久也要少吃。”
她小声嘀咕:“你怎么跟辉哥似的。这也不让吃,那也不让吃……”
话是这么说,容纯还是把辣椒麻椒一颗颗挑了出去。
林嘉树问:“辉哥?”
“我爸。”
“……”
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容纯扭头,好巧不巧,看到了原双双的身影。她也点了麻辣香锅,她朋友就在隔壁桌位。
俩伙人中间隔着一条过道。
在a大艺术学院,本来怪胎就多,但容纯和原双双还是在众人当中脱颖而出,几乎人人皆知这俩人在大学的事迹。以至于人来人往的食堂竟然没人敢从这边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