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濛一听这话情绪便有些失控,怒道:“你别想离开这里,也别想着用这套说辞骗我放你自由,回头再到网友面前拆穿我。庄沛,我说过,从你踏入这里开始,就没办法离开。”
黎司植诧异,这会儿总觉得这人有病,还病的不轻。
“你要把我困到死?”他没忍住问。
如果陶濛真的是这么打算的,他还真要好好规划下要怎么离开这里。
以前庄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是他没人脉没办法,加上家庭环境因素,他很少对别人倾诉,更少向外人寻求帮助。
这也就导致他被困在这里数年也无人知晓。
明明陶濛做的还不算绝,给这个房间留了扇能看见外面天空的窗户,那四方四正的玻璃窗,黎司植目测,只要自己愿意花力气爬上去弄开,应当是能从里面爬出去逃跑的。
在这之前,他要先弄清楚这两手环到底干什么的。
陶濛一时没回答,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疯狂的占有欲,那并不是对喜欢人的表述,而是单纯对一种所有物表现出来的欲念。
这是个神经病啊。
黎司植想,接着又问:“你这么困着我有什么用呢?常年不接触外界,只能看见你,我写出来的东西未必是你想要的,时间久了,灵气不再,江郎才尽,你也没有好歌维持自己的荣誉,两败俱伤。”
“你这是想让我放你走?”陶濛面目扭曲,很暴躁道,“我说过,我不可能放你走!”
“没有。”黎司植还算有分寸,没有一上来就要求陶濛这么做,他暂时想要的也不是这个,“给我扩大活动范围,至少不是拘束在这一间卧室里。”
他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就刚才陶濛推门进来的惊鸿一瞥,大概知道这间房外是个装修挺豪华的地方。
有楼梯,还是欧式风,加上他这个房间玻璃的高度,可能是个别墅。
陶濛闻言眉头拧得厉害:“真不是要走,只是单纯想要扩大活动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