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人体质不同,东西落在黎司植身上总是要比他效果更明显。
黎司植看着比他白,皮肤更为细腻,像方才烧制出窑的白釉,白细而温软。
周彦川的手顺着脖颈缓慢到衣领处,指尖微动轻挑开,沾着微凉秋风的指腹便落在微热的锁骨上。
指腹感受到肌肤的人大抵不习惯被人触碰,冷不丁遭此待遇,竟然擅作主张地打了个冷颤。
周彦川眉头一皱,已然不悦。
从锁骨收回手时路过纤细脖子猛地停住,周彦川掐着黎司植,将人拉到面前。
“这三日在想什么,为何不出门?”
足够听话也没能打消他内心怀疑。
黎司植呼吸有些不顺,嫣红唇瓣轻动了下:“等殿下召见属下,殿下是主,没有殿下的旨意,属下不敢妄自行动。”
周彦川眼神阴沉盯着他良久,手倏然撤去,也不管黎司植能不能站稳。
“还真是忠心,看在今晚你还有用的份上,本王暂且不对你如何,待归来你若是事情办的漂亮,本王便不追究。”
黎司植也不敢当着周彦川的面摸脖子,低低应了声,权当没有看见那边青蕴时而复杂时而气恼的眼神。
周彦川将一切收入眼底,嗤笑不已。
不收拾青蕴的原因很简单,青蕴背后所代表的势力于他还有大用,动了难免寒人心,易生二心。
由着青蕴劝说黎司植,也翻不出太大水花。
黎司植一看就是个认准他这个主子不背叛的好奴仆,他其实很放心,但架不住内心疑神疑鬼,总想从黎司植的回答里得到些安慰,好以此稳住摇摇欲坠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