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直到师尊与那伙计商定好制衣的事宜,又领着我出了门,我脸上不知何时烧起的热度也未能降下来。
走在路上,师尊稍看了我一眼,似是有些惊奇,道:“天气这么热么?”
“……”全然是拜他所赐。可我却连瞪一眼这先告状的恶人都做不到,只能含糊地搪塞:“方才是有些热……”
他“哦”了一声,嘴角翘了翘,一副心情甚好的模样。
我恐他再深究,忙引了别的话:“城中酒食花样颇多,可要试试?”
“也可。”他口中虽是答应了,却兴致不高。观他脸上神情,也是不甚在意,点起头来也无可无不可的。
我闻言松了口气,正要领他前去,却又听得他在后边悠悠道:“我觉得上次你做的就很好。”
我脚下一个踉跄,幸得他眼疾手快,将我揽住了。
一瞬间,那深沉的暗香又盈满了鼻间;腰上扶着的手像铁箍一般,紧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后知后觉地觉出来了些痛。
然而未等我出声,我已经被扶好站稳了,箍在腰间的手也随之松开。
……那缠留在腰间、像是要将我揉搓碎了的力道,似乎只是我的错觉,不过是人家情急之下的动作罢了。
我埋下头,面色发窘地理着腰间褶皱了的衣裳,一边向师尊道谢。
似乎从我敲响师尊房门的那刻起,我便已然身不由己,被推掷着,抛入不断让自己陷入羞赧的境地。
进了醉仙楼,也是我一人拿主意,师尊只在一旁看着。似是为了证明他之前所言非虚,席间并不多动筷,反而时常看向我,瞧得我局促不已,对着一桌鲜美也食不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