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彤!”邵光开口了,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瞪她一眼,“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可是邵哥……”
“闭嘴!”邵光冷冷看她一眼。
她立刻噤若寒蝉。
“砰砰”两声,酒瓶撞在木门上的声音,所有人的视线的被吸引过去……
一个穿着黑夹克的男生靠在门边,手里拿着一瓶未拆封的红酒,“怎么了?怎么我才一会儿不在,这里就变成这样了……”
他平静的扫视一圈周围,又平静的看向几个“造访者”。
“都是这个女人!”刚刚开口还嘴的钱彤手直指郎黛。
于是那个黑夹克男生顺着她的手指,看向郎黛……
然后视线往下,看到她身上披着的男士浴袍,以及……一身的伤。
他平静无比的面色起一丝波澜。
曲喜和邵光离他最近,最先反应过来,双双看着他的面色,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
“誉哥……”邵光不安的开口。
“谁干的。”他的眼神一瞬间冷下去,但温和的面色依旧平静如死寂。
“誉、誉哥……”曲喜吞吞吐吐的说。
“我他妈问是谁干的!”他把红酒瓶往地上狠狠一砸!
“嘭!”碎一地。
兆统的那些人不自觉缩了缩身子。
被温优度搂着的郎黛不自觉缩了缩身子,微微有些发抖,一手下意识抓住温优度,另一只手不自觉抓住离她近的纪潮,纪潮看一眼抓着他衣角的那只苍白的手,抬眼看一下她微微颤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