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
“十月二十七?”温优度把外套从行李箱里拿出来。
“嗯。”
“好。”她穿上外套,“那走吧,我们去外面吃?”
“你不是和你哥吃过了?”喻京南挑眉。
温优度眼神躲闪一下:“那我现在又饿了嘛……诶?你怎么知道的?”
“你们在院子里吃的时候,我在外面看着。”不知怎么,他的声音竟有些委屈巴巴的。
这话也委屈巴巴的。
不行,温优度不能想象那个画面,光想想就觉得太可怜了。
不过两人最后也没出去,是喻京南找人把蛋糕送了过来。
今天他难得话多,温优度问什么他都回。
回答也没以前那样,被他用话术掩饰的一本正经,而是难得的,孩子气了一点,更像一个才刚满20的年轻人。
温优度问他你怎么来中国了。
他说:“替我爷爷寻根,但主要是为了和我爸作对。”
说这话时,他正按着温优度的手,把奶油往她脸上涂,温优度气得脸红,但力气又没他大,只能拿脚去踹他小腿肚子。
他疼的连连抽冷气,但也是任她踹。
“你为什么要和你爸作对?”温优度不理解。
他此刻正乖乖的拿湿巾把涂在温优度脸上的奶油擦掉,在某人凶巴巴的目光逼视下:“看他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