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页

明周淇来找我哭诉过几次,每一次都哭得很惨,可我没有一点心软。

我反而更加生气。

安树答是不是在私下里,比她哭的更难过?比她更委屈?

毕竟她那么清高的人,被平白无故的诬陷、遭受人身攻击,会比其他人委屈十倍吧?

所以凭什么只有明周淇有哭的权利?

安树答从没在我面前哭过,可不代表她没因为这事哭过。

我没亲眼见到,所以不能全信。

我感受到明周淇的害怕了,她父母特地来找过我一次,还是登门拜访。

但挺可惜,昨度公馆的安保体系,是全市最好的,所以他们没进来。

司机开车进去的时候,我远远的看了他们一眼,没让停。

但明周淇第三次在学校里求我的时候,她是真的害怕了,即使我知道她不一定真的感到愧疚。

我知道时候到了,所以我提出了让她主动转学,转去哪我不管,会不会复读我也不管。

她的人生,我不负责。

和她之间的同学情,我也压根不在乎。

但她不能和安树答待在一个学校。

她听说可以不坐牢,就很爽快的答应了。

至此,我真正的目的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