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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法了就是犯法了,不能因为你是我同学就放过你,也不能因为这样的事情别人不了了之了你也可以不了了之,这场官司你吃定了,因为你今天碰到的是我温喻珩,因为你污蔑的是安树答。”

明周淇面如死灰。

她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真要这么狠?”裴源看了门口一眼,有些不忍心了。

温喻珩叹了口气:“吓吓她。”

裴源瞬间松了一口气,“那你不怕她想不开?”

温喻珩懒洋洋的一笑:“她肯定会再来求我一次。”

裴源将信将疑。

华京。

北方的雪下得很大,不像江南。

但开了暖气的室内,却比南方要暖和得多。

她坐在诊所的走廊长椅上。

这是她第三次来这里,那个叫夏空禾的心理医生,依然会在给她做咨询时提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然后又特别淡定的写字、接着下一个问题。

哥和他关系确实不错。

但她还是不知道安疏景和夏空禾那天的架,到底谁打赢了。

她又有些想念温喻珩了,于是她在那本随身携带的日记本上,写一些给温喻珩的情书。

她提笔写下:

写给温喻珩的第15封情书——

雏菊开了我不知,雏菊败了却能映入眼帘,我们总是下意识的记住遗憾。

所以颓圮的断垣也是记忆。

安疏景在喊她了。

她应一声。

走过去。

夏空禾看着单子和她说,“我这里有个国外传过来的疗法,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治好你,但是可能会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