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喻珩翻了个白眼,一个爆栗不痛不痒的敲过去:“我能干这么没谱的事儿?”
温优度猛的抬头:“……什么意思?”
“两个小时前,我已经说服你爹妈了。”
第二天她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坐车去了她奶奶家。
下午五点左右。
安廉江在上班还没回来。
奶奶见到她很开心。
爷爷还是那副老大爷的样子躺在藤椅上,一手夹着烟,指点江山似的看着奶奶忙忙碌碌的忙进忙出。
两人每隔一会儿就会对骂。
安树答坐在旧式的厨房里剥着毛豆。
乡下的晚霞更加的静谧,有一种“世外桃源”的与世隔绝。
整个人都安静下来了。
没有浮躁,没有焦虑,十足的慢生活。
也许陶渊明爱着的就是这份静。
安树答如是想到。
可她不爱这里。
这里有她难以释怀的噩梦。
她抬了抬眼帘,目光所及之处是被一棵接着一棵桂花树所包围的庭院,此时是秋日,已有阵阵桂花的清香飘进来,搅合着每一寸空气,催化着每一寸分子运动。
庭院深深深几许?
别院回廊,也是廊桥遗梦。
浅岸市的园林艺术享誉全国,是江南地区特有的幽深静谧,倦怠慵懒。
院子的那个地方,曾经有一个穿着象牙白旗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