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南初月一听说君北齐来南府,很多事情就已经在心里捋顺清除。
在傅燕莹离开之前他们也曾经对幽淮山救人一事商议过,自然了,傅燕莹在没查出真相前仍怀疑君北齐就是凶手。
但她经不住乔青峰的劝说,终于答应先放君北齐一马,给南初月一个查找真凶的机会。
条件式南初月也不准暴露傅燕莹的身份。
如此一来,南初月早已经有了面对君北齐的说辞。所以不等他拐弯套问,便先主动抢夺先机。
“王爷,我南家在西离也算大家,况且宁王身份显赫,这等大事我怎会不知?”
“不是吧?”
君北齐淡淡冷笑,“道在你眼里,本王真的蠢笨到你和红胭阁刺客暗有往来都不知情?是不是当真以为本王相信你是为了惨死的书生才接近君耀寒?”
说着君北齐怒气越加炙烈,竟一拳将茶盏砸的粉粹,茶水混着陶瓷碎片割伤他的手掌,鲜血登时蜿蜒流下来。
“王爷!“
南初月惊呼一声,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先解释好,还是先找伤药给他止血。
却见君北齐盛怒未减,隔着桌案一把揪住南初月衣领,脸庞靠近她,咬牙切齿道:“南初月,别以为本王不会杀你!”
“不,不是的,王爷你听我说,我去红胭阁是因为……”
不等她说完,君北齐立刻接话。
“是为了和君耀寒私会对不对?王已经查出躲在红胭阁里的刺客是受了翰王指使,而翰王一直是君耀寒的左膀右臂,所以君耀寒来西离找你,而你则负责传话,去和刺客商议如何行刺本王,对不对?”
“不是的!”
南初月也怒了,不顾一切大声反驳喊叫着。
她双目瞪圆看着君北齐,悲切道:“我知道王爷一直不信任我,但我自问从未做过任何一件对王爷有害之事,如果我想暗伤王爷,又何必千里迢迢派人送驱毒木佩?又何必得知君耀寒要行刺你之后立刻去客栈给你报信?”
“什么?”
君北齐微米森冷凤眸,手掌依然没有松力气:“你给本王传信?什么时候?’
“你放手!”
南初月几乎被君北齐勒的喘不过气,使劲挣脱他的手掌才喘口气说话。
“君耀寒是来南府找过我,但他是受了南昕予的瞒骗说我偷挪南家产业,置于红胭阁的刺客,则是因为我去卖胭脂的时候偶然偷听有人想行刺王爷,所以我急忙去你下榻的客栈报信,可惜那时候你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