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犀诧异抬眸,试探的开口,“阿与?”
夏与因这两个字,眼底的阴鹜瞬间消散,整个人都跟着明朗许多。
“我在,我一直都在。”
“阿与,你不生我的气了??”凌犀看向他,怯生生的问道。
夏与将?人揽进自己怀中,像安抚孩子似的轻轻拍着他的背,“不会了?,以后,我永远都不会生你的气。”
凌犀在他怀中缓缓点头,低眉敛目,顺从的不像话。
“我觉得有些?头晕,没有力气,我是还在生病吗?”
夏与贪恋怀里人的温度,低头埋在其颈间,喃喃道,“阿砚生病了?,要乖乖吃药才能好。”
直到深夜,等凌犀睡下,夏与才离开。期间夏与始终将?人禁。锢在自己的臂弯中,凌犀没有挣动?,因为真正的阿砚是绝对不会推开这个男人的怀抱的。
等人一走,凌犀忽而睁开双眸。
他记得那个中年男人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邪门方法,想要把他变成另外一个人。但他的意识还清清楚楚,记得自己是谁,也记得所有事情。
凌犀悄悄起身,步子轻到几乎没有声?音,他来到房门前侧耳细听?,就听?外面守门的侍卫在低声?交谈着什么。
“大王子这回也太胆大妄为了?,居然扣留了?中原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