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凌犀苦思?冥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阿九。”
“奴才在!”
阿九一阵风似的冲进来,“公子您吩咐。”
“昨天是翼王殿下送我回来的?”
阿九点点头,“翼王殿下等您睡下,夜很深才走。”
凌犀抿唇道,“我昨晚有没有什么?不得体的举动?”他应该不会?耍酒疯吧。
阿九面露难色,挠了挠后脑勺,“奴才就过来送了一次醒酒汤,其余的都没在跟前,应该,应该没有。”
凌犀:“……”
“公子,您嘴唇怎么?肿了?”阿九惊呼一声,赶忙端来铜镜,“您是不是吃了什么?不适应的东西?”
凌犀仔细端详,嘴唇还真是肿了,下唇尤为明显。
“要?不要?去请李太医来?”
不过是肿一点,请太医实属小题大做,更何况惊动太医,二叔也就知道他醉酒的事?了。
“不用?,你拿软巾浸冷水,我敷一会?儿就好。”
主仆俩一通忙乱,终是把昨晚醉酒的痕迹都抹去了。凌犀松开帕子,再看?嘴唇时,已经消的七七八八,不仔细看?看?不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