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五个人一队,分别看护院门口,院围墙,小公子房门。日夜看守,随时都要有人顶上。”
“是!”
沈瑞背过手,冲管家道,“桃花枝子留好了,去知府衙门备案。”即便他很不想与知府扯上关系,特别是衙门里有那个翼公子,但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一切都要以自家弟弟的安危为重。
管家捧着桃花枝子,颔首道,“奴才这就去。”
沈瑞长叹一声,“也不指望知府衙门能管什么用,他们要是能抓着人早就抓到了,不过多做准备总是好的。”
“阿嚏!”
衙门里的徐知府正在后院厢房处理公文,不知怎的就突然打起喷嚏,还连着打了两个。
“大人,您是不是惹上风寒了?”衙役狗腿似的问道。
徐知府揉了揉鼻子,“无碍,去把有关采。花贼一案的证词都拿过来,我再从头到尾过一遍,看看能不能寻到什么蛛丝马迹。”
衙役得了令,屁颠屁颠奉上一摞册子。每一本册子上是一个受害者的证言,大都是交代了在受害当晚,和前后几天的情况。采。花贼在下手前,通常放三枝桃花在目标门口,三棵枝子用红绳系在一起,打着蝴蝶结,此事还被坊间戏说成登徒子的浪漫。每当此标记一下,最迟三天,那贼人必定得手。
徐知府想破了脑袋都想不通,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能在重重把关下神不知鬼不觉做完这档子事,还能完美脱身,世上真有如此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