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房门无情的合上,凌犀眨了眨眼,不仅主子奇怪,手下的行事作风也是怪的很。
方才他们是从正门进来的,是以他瞧清楚了门口的匾额,他曾听大哥讲过扬州的知府姓徐,既然这里是知府府邸,那位翼公子不管是何身份,到底是官府之人,总归不能害他。
凌犀在房中整整待了一个晚上,再未见着那位翼公子的面,问门口的侍卫,侍卫也只道他们主子有事务在忙。
期间小厮送来不少茶食,茶品是上好的西湖龙井,点心也正巧是他喜欢吃的桃花酥、糖蒸酥酪。
凌犀简单用了一些,便搁置在旁。这么等下去要等到什么时候?他得想个办法见到翼公子。
方法尚未想出,他心心念念的翼公子倒是自己进了门。不仅人来了,手上还提着那日被遗落在南月楼的琉璃灯。
凌犀瞧他一袭蓝衣提着蓝色琉璃灯,倒是搭配的很。
“你的灯。”
凌犀接过琉璃灯,道声谢,“翼公子怎知……”
“昨日我远远瞧见这盏灯,才看见你被那行人拉进楼中。”
凌犀闻声了然,原来是灯把他们引来的,“其实南月楼的人也没有对我怎么样,顶多就是想赚点钱财。”
云翼瞧他一眼,“凌公子不懂这其中……罢了,我会酌情发落的。”
凌犀仔细端详眼前人,不禁问出心中所想,“翼公子,你说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不然我为何觉得你如此面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