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县城里没有阮映喜欢吃的东西,特地打电话到市区订,还专程让人送过来。
阮映激动地直接跳到蒲驯然的身上,高兴地在他脸上亲了又亲,“呜呜呜,你怎么那么好啊!”
蒲驯然顺势抱着拖着阮映的屁股,让她挂在自己身上,“哪里好?”
“哪里都好!”阮映说着又亲亲蒲驯然。
“那就多爱我一点好不好?”
“我最爱你了!”
蒲驯然倒没有觉得自己那么好。要是他足够好,应该早就给她准备那么多她喜欢的。不过这会儿见阮映那么高兴,他心里也满足。
算算日子,支教的日子还有一个月,说长不长。
蒲驯然抱着阮映在沙发上坐下来,准备给她喂蛋糕吃。阮映正准备张口的时候顿了一下,说:“有那么多好吃的,我要分给杨梦菲吃,她肯定会喜欢的。你说怎么样?”
“你开心就好。”
于是阮映哼着歌,跑到隔壁把杨梦菲和周小雨都叫过来。
周小雨见到这一桌子的食物也意外,惊叹地对蒲驯然说:“驯哥,你也太厉害了吧。”
蒲驯然倒是不傲娇。
阮映分了一块蛋糕递给杨梦菲,说:“这上面的奶油是动物奶油哦,特别好吃,你尝尝。”
杨梦菲咽了咽口水,接过阮映递过来的蛋糕,连忙说:“谢谢老师。”
阮映说:“吃吧,你一定会特别喜欢的。”
杨梦菲在阮映期待的目光中,拿起勺子尝了一口蛋糕。动物奶油的香甜瞬间在她的舌尖蔓延,这几乎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吃到那么美味的甜品。
阮映又献宝似的把烧烤和炸鸡都递给杨梦菲,“再尝尝这些。”
杨梦菲津津有味吃着,问阮映:“老师,这是都是县城买的吗?”
阮映摇头:“县城里没卖,都是市区买的。”
杨梦菲又问:“市区是不是比县城更好?”
阮映刚想回答好,又觉得这个回答有些欠妥当。
这时候一旁的蒲驯然说:“无论是市区还是县城,都是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不好。只不过,比起县城,市区交通发达,物资也丰富,相对应的机会也更多。”
杨梦菲一点就透,点点头:“我知道了。”
“快吃吧。”阮映说。
几个女孩子围在一起,吃得津津有味。
周小雨有眼界力,吃了一会儿就拉着杨梦菲说吃饱了要走了。阮映又把剩下的一些东西给她们都打包,让她们带回房间里去吃。
周小雨笑着说:“知道啦知道啦,你快别管我们了。”
等人走后,阮映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一脸满足道:“吃饱了。”
“吃饱了?”蒲驯然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她们几个刚才在吃东西的时候,他并没有参与,而是在一旁捧着手机玩游戏。这会儿蒲驯然游戏不玩了,懒洋洋地靠在沙发是朝阮映勾了勾手指。
阮映乖乖地爬到蒲驯然的身上,坐在他的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颈撒娇:“你怎么都不吃啊?”
“你知道我更想吃什么的。”蒲驯然声线暗哑,手掌沿着阮映的腰线来回轻轻抚摸。
阮映心尖上都酥酥麻麻的,凑过去在蒲驯然唇上啄了一口,说:“那你现在可以开吃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后来的结果也和阮映想象中的差不多。一连数日没有开过荤的蒲驯然一发不可收拾,一整个晚上恨不得就埋在她身上不起来。
也是苦了阮映,一整个晚上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含泪压抑。
蒲驯然后来实在看不过去,按着阮映在自己的肩膀上说,“要是实在忍不住,你就咬我。”
又说,“再不然你叫出来,反正也没人知道。”
阮映哪里肯,最后选择死死咬着蒲驯然的肩膀,咬出一道道痕迹。
第二天阮映自然是醒不过来,蒲驯然也不催她,知道她受累了。
约定好下午一点从宾馆出发,有些人趁着上午的时间再在县城逛逛,有些人则买点必需品。
阮映一觉睡醒已经上午十一点,她埋怨蒲驯然,声音还哑哑的:“都是你!害我睡懒觉。”
蒲驯然说:“这怎么算睡懒觉呢?是正常休息。”
“蒲驯然,你真的不知道节制!”
蒲驯然一脸无辜:“我还不够节制吗?一个月没碰你了,我昨晚才要了你几次?”
才几次?
要不是那个东西用完了,阮映怀疑他还会继续的。不过话虽这样说,阮映昨晚却难得没有阻止蒲驯然。
昨晚一直到凌晨四点多才结束,所以阮映到现在也才睡了六个多小时。
见阮映瘪着嘴不高兴,蒲驯然主动承认错误,凑上去亲亲她:“不生气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阮映倒也不是那种较劲的人,她起床去洗漱,却在浴室的镜子里看到自己那副蓬头垢面的样子时,一把捂住自己的脸。
“天,好丑啊!”
她现在又开始怀疑蒲驯然是怎么下得去嘴的。
蒲驯然笑着在一旁帮她挤牙膏,又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亲,“又嫌弃我了?”
阮映放下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说:“我是说我自己啊。你不觉得我很丑吗?”
乱糟糟的头发,黑眼圈明显,眼睛里还有红血丝,皮肤也暗沉。在小镇上的这段日子,她或多或少还是晒黑了不少。
蒲驯然却说:“哪里丑了?我家乖乖全世界最漂亮。”
阮映噗嗤一笑,一扫阴霾:“油嘴滑舌。”
当天下午他们从县城返回小镇,也买了不少东西回去。
阮映也几乎全程都在酣睡,她实在太困太累了,眼睛都睁不开。好不容易快到小镇上时,她才清醒了一点。
这下轮到周小雨调侃阮映:“你怎么回事啊?昨晚干什么坏事了,一宿没睡吗?”
阮映脸一红。
周小雨一副了然的样子:“不就是那个那个吗,我在小说里都看过的。”
阮映伸手捂着周小雨的嘴巴,“别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