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行人打算中午一起吃个饭,下午去开个包间唱歌。
午饭吃了将近两个小时,期间说说笑笑还做了几个小游戏,气氛十分不错。
饭后转场去附近的一家ktv,也是在这个时候,蒲驯然带着阮映脱离了队伍。
阮映还沉浸在饭桌上的热闹氛围意犹未尽,想下午去包间和他们一起玩游戏的。
蒲驯然笑着对她说:“想玩什么游戏?我给你玩成吗?随便你怎么玩。”
他的暗示明显,阮映一下子就懂了。
等到阮映的双脚踏进蒲驯然的家门时,向凝安的电话打了过来:“映,你在哪儿啊?”
阮映只能如实告知。
向凝安欲哭无泪:“好啊,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见色忘义!不是说好了今天会陪我的吗!”
阮映一脸为难时,放在耳边的电话被蒲驯然接了过去。
那头向凝安一听到蒲驯然的声音,立马狗腿地说:“驯哥!你和映映两人要玩得开心啊!不用管我不用管我!”
电话挂断,蒲驯然朝阮映眨眨眼:“搞定。”
阮映笑了笑,自顾自上楼。
她在蒲驯然面前轻松自在,不需要伪装什么。在他的地盘就等同于在她自己家里,无拘无束。
蒲驯然家里的那些水母都还养着,只不过有一部分被他挪到了大学旁边的那套房子里,这里剩下的不多。
阮映刚趴在水母缸前看了一会儿,蒲驯然就从身后抱住了她,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后面,不给阮映一点思考和挣扎的机会,气氛一下子变得旖旎起来。
天气冷,阮映穿得厚实,被蒲驯然一件一件扒了。先是厚重的棉服外套,再是里面的套头卫衣。她怕冷,里面还有一件保暖的加绒秋衣。
蒲驯然家里是开了暖气的,此时室温有二十五摄氏度,阮映要是再穿着这件加绒秋衣恐怕要热得冒汗。
他贴心,给她拿了一件自己的t恤让她穿。
当着面,阮映不好意思换衣服,于是推蒲驯然:“你转过去,我换衣服。”
蒲驯然不仅不让,反而逗她:“你换你的,我看我的。”
“蒲驯然!”
蒲驯然笑着勾着阮映的小蛮腰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问她:“你这里我没看过吗?还是要我帮你?”
阮映红着脸:“谁要你帮!”
话虽如此,蒲驯然还是帮着阮映把她身上这件加绒的秋衣给脱了。
她伸手举高,像个不会穿衣服的三岁小孩子,表情甚至还有些萌萌的。
秋衣一褪,里面只剩下一件。
阮映的皮肤白皙,黑色的布料产生明显的视觉差。蒲驯然不由自主盯着看了一眼,喉结不自觉微微滚动。
她眼疾手快套上那件宽大的t恤,严严实实挡住自己,一脸狡黠看着他说:“不让你看。”
蒲驯然倒也没有强求,只是把视线往下挪了几寸,提醒阮映:“秋裤穿着不热?”
阮映是穿了条秋裤的,不过秋裤没有加绒,倒像是一条紧身打底裤。穿上蒲驯然宽大的t恤刚好到大腿根,再搭配一条黑色打底裤,她的两条腿又长又细,倒也挺好看。
她摇摇头:“不热。”
蒲驯然扬眉:“真不热?”
“真不热。”
“我怕你会觉得热。”
“热了再说呗。”
于是趁着阮映没注意时,蒲驯然偷偷去把暖气温度调高了好几度。
果不其然,不多时阮映就浑身燥热,一张脸也热得红扑扑的。她把披在肩上的长发扎成一个丸子头,露出细长的脖子。
“热不热?”蒲驯然问阮映。
阮映点点头:“热。”
“那还不脱秋裤?”
阮映问蒲驯然:“你家里有其他短裤吗?借我穿一下。”
蒲驯然摇头:“我的衣服不正好让你当裙子穿了,还穿什么短裤。”
阮映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着的衣服,发现蒲驯然宽大的衣服还真的可以给她当裙子穿。
她想了想,到底还是把秋裤给脱了。
大冬天在室内光着两条腿,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阮映偏瘦,由于身上没有什么脂肪,就尤其怕冷。别人为了穿好看的衣服不穿秋衣秋裤,她是一到冬天就要穿上加绒的秋衣。身上那一堆衣服一脱,别提有多舒服。
两人这段时间难得有这种二人的时间。
下午还漫长,于是打开投影打算看一部电影。
看电影前,蒲驯然特地去洗干净了双手。阮映觉得他的行为有点怪异,但也没说什么。
前些天阮映自己看了一部印度片,十分喜欢里面载歌载舞的情节,觉得喜气洋洋的。
蒲驯然依着她,反正他的心思也不在看电影这件事上。
因为放的是投影,所以室内要保持一定程度的昏暗。房间里的遮光窗帘都拉上了,白天仿佛变成了夜晚。
阮映靠在蒲驯然的怀里,认认真真看起电影。
可电影剧情刚展开没有多久,蒲驯然的手指就不老实地在阮映手臂上来来回回地磨蹭。
她穿的是短袖,宽松的袖子遮住手肘。蒲驯然的手就顺着袖子滑向她的胳膊,轻轻地揉捏着手臂上面的软嫩。
阮映被他捏得心猿意马,一把抓住他胡作非为的手,警告:“能不能认真看电影啊!”
蒲驯然直白地坦诚:“不能。”
这个时候他要是能认真看电影就有鬼了。
阮映何其无辜:“可是我想看啊。”
“那你看你的。”蒲驯然说着埋首阮映的脖颈,在上面吮了一口。
阮映一个激灵,被蒲驯然吻过的地方就好像有一股电流似的,让她周围的皮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印度片里开始载歌载舞,室内也全都充斥着音乐声。阮映不自觉地轻哼了一声,但这微不足道的声音被音乐声淹没,连带后背的一道暗扣被解开,一切都是无声无息。
阮映指尖叩着蒲驯然手臂的皮肤,想要阻止,却又无法阻止。
后半程电影在播放什么阮映全然不知,她倒是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专注屏幕,但所有的感官都被蒲驯然牵引着,无法自拔。
房间里昏暗,仅靠屏幕投射出的光亮,偶尔光亮消散,室内充斥着暧昧不清。
电影里,并没有过多直白的镜头,情感也都十分细腻。
阮映依旧被蒲驯然抱在怀里,不同的是她看起来是有些凌乱的。她咬着唇,两只手绷得笔直,只能抓住蒲驯然。
他轻声在她耳边哄:“乖啊,就一根,我试试。”
阮映没有回答,整个人都紧绷着。
她想起自己在片子里看过类似的画面,不过脑补和亲身经历却又完全不同。
疆土被开拓,发现了新的领域。
这里是无人踏足的秘密领域,温暖湿润,四季如春。
开拓者并未摇旗呐喊自己的胜利,反而害怕打扰到这一片的平静。
举步维艰,狭窄拥挤。
连蒲驯然都有些后怕,他到底要怎么进入,才能保留这里的所有美好。
阮映第一次开口求他,声音像是从棉花糖里□□的甜丝,一双大眼水灵灵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