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映:【不知道。】
蒲驯然:【不知道?】
蒲驯然:【昨晚你做什么都忘了?】
阮映:【忘了。】
蒲驯然:【我就知道你是哄我的!】
蒲驯然:【做了还不承认!】
蒲驯然:【只有我傻乎乎的那么相信你!】
蒲驯然:【哼。】
阮映乐不可支:【要不你提醒一下?】
蒲驯然:【好啊。】
于是两人打起了语音电话,一聊就是好几个小时。
好些日子以后,阮映偷偷摸摸地躲在自己的床上点开向凝安发给自己的那些片子。
本着学习的精神,阮映做好了心理建设,像个三好学生。
没想到在看的时候居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十分怪异。
她认真思索了一会儿,才知道这种感觉其实就是所谓的空虚感。
身体的某个角落仿佛缺少了什么,想要得到满足,但她却不知道怎么办。
一部片子阮映跳着看了一下,基本上也就能够了解全部内容。再看下去就好像会朝着失控的方向转变,于是阮映及时停止。
她面红耳赤。
向凝安的消息来得特别及时,仿佛就蹲守在阮映的手机前似的。
向凝安:【看了吗看了吗?】
阮映:【……】
向凝安:【看了!】
向凝安:【快说快说!什么感受。】
阮映:【我看到严阳发朋友圈了。】
向凝安:【什么!我怎么没有看到!】
阮映:【那你快去看看。】
一句话,成功转移了向凝安的注意力。
不过这句话还真不是阮映胡扯的,今天严阳还真的发了朋友圈。
严阳回来了。
这个学期严阳一直在半工半读,每天来回奔波。真要说瘦,严阳才是瘦了一大圈。但又因为一直劳碌,他身上多了一份专属于男人的成熟感。
向凝安很快就看了严阳的朋友圈,转而问阮映那是什么意思。
严阳发的朋友圈是一个四字成语:【量力而为。】
时间节点有点暧昧不清,向凝安不由怀疑这四个字是发给她看的。
不过按照向凝安对严阳的了解,又觉得他不会拐弯抹角特地发这么一个朋友圈。
向凝安对阮映说:【能不能让驯哥约一下严阳?】
阮映问:【你想干嘛?】
向凝安:【我能想干嘛?当然是创造机会咯?】
向凝安:【既然他不主动,那就只能是我主动了。】
阮映转头就去问蒲驯然能不能帮忙联系一下严阳,约个时间大家一起聚一下。
虽然这件事是向凝安让阮映帮忙问问,但从阮映口中问蒲驯然又变了味。
蒲驯然直接打来语音电话,问阮映要约严阳做什么?
阮映把事情前后跟蒲驯然一说,蒲驯然反倒不同意了,说:“如果真是这样,我先问问严阳愿不愿意。”
阮映着急:“你还特地问他干什么呀?就当做是偶遇就成了呀,不一定非得跟他说的。”
蒲驯然说:“乖乖,你不知道男人的自尊心。当初严阳为什么和向凝安分手的?你忘了?”
阮映说:“可是安安都不介意啊。”
蒲驯然不想在这种没有意义的话题上牵扯,转而问阮映:“你现在在干嘛?”
“躺床上呀。”
“想不想见我?”
“不想。”
蒲驯然轻哼一声。
阮映笑着问:“那你在哪儿?”
“快到你家楼下了。”
阮映一个鲤鱼打挺:“你怎么突然来也不说一声?”
“这不是告诉你了么?”
阮映拿着手机一边和蒲驯然说话,一边下楼,没有注意到奶奶的目光追随。
老太太见阮映这一脸春光,很快意识到什么,笑着摇了摇头。
夜幕已经落下,冬日的小区里也鲜少有人出门溜达。阮映身上穿得单薄,也没顾得上穿外套。
远远的,阮映见到蒲驯然,便迎着他走过去。
热恋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是什么滋味,彼此心中明明白白。
回来的这段日子,蒲驯然也时常和自己的哥们小聚,也不是分分秒秒都和阮映黏腻在一起。今天蒲驯然就和霍修廷约着一起在体育馆打球,一直到不久前才结束。蒲驯然是早就想结束了,奈何霍修廷一直缠着他。
蒲驯然拉着阮映的手将她带到一处角落,抱着她逗:“不是说不想见我的?”
他见她穿得少,就解开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知道她怕冷,所以怕她冻着。
阮映也练就了厚脸皮,恃宠而骄:“突然又想见你了,不行吗?”
“那倒是说说看,有多想?”
阮映娇嗔他一眼,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质问:“你今天又抽多少烟了?”
“今天没抽。”蒲驯然坦诚,“是霍修廷抽的,不关我的事。”
“他怎么了?”
“估计是和他女朋友闹别扭了,脸臭得不行。”
“霍修廷的女朋友就是我去年见到的那个谢妤茼吗?”
蒲驯然点点头:“不然呢,你以为还有谁?”
蒲驯然不是很懂,谈恋爱为什么要闹别扭,有什么话直说就行了,非得支支吾吾都藏在心里吗?
他就是一个直球的性格,和阮映之间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会藏着掖着。同样的,阮映也是如此。
在一起那么久的时间,他们两个人连一次架都没有吵过。偶尔意见分歧,会理智地进行讨论。虽然绝大多数都是蒲驯然妥协,但他都是心甘情愿。
“那你真的没有抽烟?”阮映不信,说:“我要检查检查。”
蒲驯然俯身,满足阮映的要求。
阮映的检查也很简单,直接吻住蒲驯然的唇,用舌撬开他的唇齿。
一番探索后,阮映抿了抿唇,有些满意地点点头,说:“嘴里没有烟味,表现得很棒!”
“很棒啊?那有什么奖励吗?”
阮映眨了眨眼问:“你想什么奖励啊?”
蒲驯然没多想,抱着阮映的细腰,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阮映闻言面红耳赤,娇羞地伸手捶打了一下蒲驯然的肩膀,“你怎么那么色啊?整天脑子里想的都是这种事情。”
“不是很正常吗?”蒲驯然邪气地朝她扬眉:“可不可以?”
阮映摇头:“不可以!”
“那怎么样才可以?”
“怎么样都不可以。”
“乖宝宝。”蒲驯然抱着阮映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阮映说:“可是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啊。”
昏暗的一角,两个人抱在一起足够亲昵,有说有笑。
蒲驯然在阮映腰上痒了一下,她笑着躲闪。阮映也不甘示弱,踮着脚尖去扯蒲驯然的耳朵。
远远的,老太太不敢置信地朝两人喊了一声:“阮映?阿蒲?是你们吗?”
阮映和蒲驯然皆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