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知道啦。”
房门重新关上,阮映一脸哭笑不得。
她转头回到衣柜前,将衣柜门一推,小声对蒲驯然说:“开心了?”
蒲驯然当然开心了。
他仰着头一脸笑意,伸手一拽将阮映拉到自己怀里。两个人就缩在小小的柜子里,他笑嘻嘻地看着她。
衣柜里小小的一方天地,到增添了一分另类的情趣。
但地方实在太小,阮映只能被迫跪在蒲驯然的面前,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
蒲驯然伸手扶着阮映的腰,干脆让她跪在自己的身上,问她:“你觉得奶奶的提议怎么样?”
阮映故意说:“不怎么样。”
蒲驯然笑着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口是心非。”
阮映笑着躲闪,小小一只蜷缩在蒲驯然的身上,脸埋在他的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
“嘶。”蒲驯然掐着阮映的手重了些,压着声问她:“故意的?”
阮映又故意在他脖颈上吮了一口,用舌尖舔了舔。
蒲驯然压抑着自己心里的躁动,提醒阮映:“乖乖,你再这样我可就不客气了。”
“你打算怎么不客气呀?”她声音也是软软的。
阮映好像也是壮了胆。
因为奶奶的话,她突然意识到蒲驯然是家里人满意的男孩子。如此一来,她心里也就没有任何负担。
蒲驯然将衣柜门一推,那扇门挡住了房间里的光线,也将他们两个人关在里面。
衣柜里也并非密不透风,只是光线变得昏暗,彼此的气息仿佛被无限放大,感官增强。
黑暗中,蒲驯然的面颊贴向阮映的脸颊,微凉的鼻尖从她的脸颊滑过,柔软的唇贴上她的唇。
继续刚才被打断的那个吻,只不过这会儿蒲驯然就没有那么老实了。
本来他的确会忍耐,可阮映都已经“欺负”到他头上了,他再忍下去就怕被她给看扁。
“这样不客气呢?”蒲驯然问。
阮映咬着唇,指尖扣着蒲驯然的肩胛,嘴上逞强:“你想干嘛?”
已经洗漱过的阮映只穿了单薄的睡衣,蒲驯然想做点什么简直易如反掌。可他还是会考虑到她的感受,只要她喊停,他就不会继续。
只不过眼下,阮映显然没有让他停下来的意识。
蒲驯然的后背不知不觉冒出一层密密的汗,他很热,浑身燥热。
弓着身吻她,从她的唇吻到脖颈,还要继续。
天知道,每次在一起的时候他忍得有多辛苦。循序渐进了那么久,就是怕她会对这方面抗拒。
眼下看来,他们之间似乎可以更进一步。
阮映微微小喘着,感受着自己身体异样的反馈。
她并未阻止蒲驯然,而是跟着一起沉沦。她很怕自己会发出声音,于是找到了一个妥帖的办法,紧紧咬着蒲驯然的肩膀。唇齿间偶尔溢出的声音,听得蒲驯然头皮发麻。
他也是新手,所有的探索都是本能。
阮映莫名很想哭,想让蒲驯然停止,可她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却使不出力道。
“会排斥吗?”蒲驯然还不忘询问她的感受。
阮映不好意思回答,但还是诚恳地摇摇头。
不会排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蒲驯然停止,额上一层密密麻麻的汗。
阮映也觉得自己像是溺水重生,用力呼吸。
蒲驯然帮阮映把身上弄乱的衣服妥帖整理,用力抱着她,声线沙哑到可怕:“阮映。”
阮映轻轻答应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蒲驯然低头,单手托着阮映半张脸颊,说:“如果哪天你觉得合适,我就不忍了。”
阮映噗嗤一笑:“我也没让你忍着啊。”
“你说得轻巧。”蒲驯然说着一把抓过阮映的手。
她的手很小,被他轻轻松松就能包裹。
蒲驯然的唇贴在阮映的耳畔,低低地说:“那你现在帮帮我。”
阮映还傻乎乎地问:“我怎么帮?”
“你想怎么帮就怎么帮。”
阮映着急,伸手推蒲驯然:“你总该给我一点提示啊。”
“这要怎么提示?”他还笑话她,“不懂吗?”
阮映蹙着眉,无辜地说:“我怎么懂啊,又没有经验。”
蒲驯然扬眉:“可以教你,但你得给学费。”
阮映怔了一下,还真打算虚心讨教。
但她很快意识到点什么,用力掐了他一把,反过来说:“蒲驯然,到底是谁求谁啊,你还好意思找我要学费!”
蒲驯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抓住阮映的手,“小祖宗,命根子在你手上呢,能当一回事吗?”
阮映笑着说:“谁让你不正经的。”
“下半辈子的性.福你还要不要了?”
“没关系,我可以找其他的。”
“你敢!”
“蒲驯然!你凶我!”
某人立马认怂怂:“不敢。”
凌晨十二点的时候,蒲驯然从阮映家里离开。不过走时是从家里后门走的。
这个点爷爷奶奶是真的都已经睡着了,蒲驯然小心翼翼地阮映房间里出来,不敢发出一丝动静,连呼吸都下意识收着。
阮映打算送他到楼下,等到了楼梯口的时候蒲驯然赫然注意到她居然光着一双脚。
阮家一向打扫得一尘不染,家里人上楼都是要换一双拖鞋的。不过阮映一直习惯光脚。
蒲驯然下意识一把抱起阮映,让她双脚踩在自己的鞋面上,低着声说:“家里没有地暖,你居然还敢光着脚,不怕着凉啊?”
阮映鼓鼓腮帮:“光着脚舒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