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驯然送给阮映的生日礼物算起来哪里只有十八件,那天从他家里过完生日离开,隔天他就把生日礼物给她打包送过来。
现在轮到阮映纠结。
向凝安一脸幸灾乐祸地问阮映:“驯哥送了你那么多东西,真是把路给堵死了。到时候他生日你送什么啊?”
阮映哪里知道啊?
她这段时间就在纠结这个事情呢,一个头两个大。
向凝安小声地建议:“要不你把自己送给驯哥吧,驯哥一定乐坏了。”
阮映闻言伸手掐了向凝安一把,“你要死啦!”
向凝安:“是你上次说的啊,那会儿驯哥还未成年。现在成年了,你们总可以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情了吧?”
阮映脸都红成一个柿子了,干脆不理会向凝安。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谁能不敏感,尤其面对向凝安这种大胆的话题。
向凝安又凑过来问:“对啦,你们有接过吻吗?”
“向凝安!”阮映忍无可忍,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你能不能不要再说啦?”
向凝安不死心,呜呜呜地拉下阮映的手,一脸不敢置信:“不会没有接吻吧?那牵手呢?”
阮映再次沉默。
向凝安简直瞳孔地址:“我的妈,你们两个人都没有牵手???”
“神经,牵什么手啊……”阮映声如细丝。
“我去,看不出来,驯哥也太纯了吧!”向凝安说:“牵牵手总没什么关系吧?驯哥的手那么好看,上次看他弹钢琴真是迷死我了。映映,你难道一点都不心动吗?”
阮映闻言下意识捏了捏自己的手掌心。
她不是没有注意过蒲驯然的手,正如向凝安所说的,蒲驯然骨节分明的双手长得十分好看,无论是打球还是弹琴,这双手总是会让人浮想联翩。
当然会心动。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向凝安的话,导致阮映在学校里见到蒲驯然的时候又夹杂了一些不同的眼光。天气越来越暖和,他偶尔并不穿外套,头发也蓄了一些。
阮映脑子里总是不免冒出来他马上就是十八岁了,可以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了……
越想,阮映的心就跳得越快。
夹在蒲驯然的生日前夕则是高三党又一次的月考。
这次月考成绩下发时,刚好是蒲驯然生日的前一天。
让人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是蒲驯然终于冲到了年级第一的位置,把一直坐在年级第一的薛浩言甩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