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身后,自己带出来的金条还在身上,顿时踏实了很多。也没再多说什么,喝了粥,吃了药就继续躺在床上休息。
经过十多天的调整,我已经能下地了,虽然右腿还是吃不上劲,走路一瘸一拐的,但是拄着拐杖也无大碍,以后怎么过还是个未知数。
这时候老头走过来,对我说“孩子,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啊?”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老头又说到“这样吧,你先养好伤,我儿子在天津做些小买卖,一直想接我们俩过去,我们在这山林子里面习惯了,也不想去,你去投奔他吧,我给你写封书信,以后你就去他那里给他帮工,远离这块伤心地吧。”
我一想也确实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二来害怕李清和胡青山他们得知我没死的消息,肯定不会放过我。
就答应了,老头年轻的时候上过私塾,家中还有笔墨砚台。给我写了他儿子的地址,还有一封信,交给了我,又过了大概十天左右,我的伤基本痊愈,唯独腿脚还是不便利,告别了老两口,直奔天津卫。
区静波从怀里面掏出一盒烟,点了一根递给了喜子,然后自己又点了一根抽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喜子格外的好。可能是一直没有听众吧,这些事藏在心里面很久了,一直没有机会说出来。
喜子已经听得入神了,接过烟抽了起来,继续问到“区哥,然后呢?你去天津卫了吗?”
“喜子?你大名叫什么啊?”区静波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喜子愣了一下,“大名?刘喜生啊,怎么了?”
“以后别叫喜子了,我叫你刘营长吧,我以前在这混的时候名字跟你差不多,叫黑子,不吉利,不吉利。”区静波说到。
喜子有些莫名其妙,心想这怎么就不吉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