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小缘并不是喜欢穆影月,且穆影月性格古怪,本身也不讨喜,只不过多亏了他小缘才能拿到梁少渠的头发样本,过河拆桥未免太不厚道,就当陪小孩玩儿了,何况小缘还有工作,没必要这点信任都不给他。
所以不仅不觉得戚缘过分,甚至还教育了卫乘风两句:“你也少出去鬼混,这样的话心就没那么脏。”
说完他大步朝换了骑装的戚缘走去,剩下卫乘风原地指着自己鼻子一脸不敢置信地问段浦河:“他什么意思?他说我心脏?”
段浦河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怎么就管不住你这张嘴呢?商榷在这儿呢,戚缘能干什么?穆影月什么人你还不清楚?”
卫乘风不服气道:“我就是看不过去商榷那么舔她!”
“人家两口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关你什么事,我看戚缘就挺好的。”
卫乘风感觉心很累,他跟商榷不好说戚缘坏话,但跟段浦河就没藏着掖着,他真的搞不懂,为什么两个发小一个都不信他?
他无比困惑地问出了这个问题,段浦河沉吟片刻,“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我才这么说,你不会生我气吧?”
卫乘风:“你说啊。”
“我是不太懂,戚缘勾引你的意义在哪里呢?要说她是寻求刺激,那我也不比你差,怎么她在我跟前就是正常的,到你面前就不正常了?再说了,商榷哪里比不上你?她嫁给商榷就已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再来找你是有什么利益可图?论色论财都没这个必要,戚缘看着也不像变态,你觉得呢?”
如果情绪可以化为文字,此时卫乘风头顶应该是一串鲜红的问号:“你就是想说我自作多情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