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意被他蹭了几下,确实感受到他异样的情热,眼神闪了闪,说:“现在不痛了吗?”
被泼了冷水的陈燕辞顿了顿,说:“有点。”
容意无声叹气,“那你还蹭?”。
陈燕辞挑眉,说:“不是我要蹭,是它有自己的想法。”
容意一脸黑线,说:“那你告诉它,再蹭的话,皮都要蹭掉了。”
陈燕辞看她,发现她这是在一本正经地开玩笑,顿时觉得好玩,又很流氓地蹭了几下,张嘴就去叼住她的嘴唇。
这次容意很配合,在他吻上来的时候,她也踮起脚尖,张开唇迎接这个吻。
两人的唇舌变换着角度纠缠着,舌头卷贴之间,发出一阵阵唾液交换的水声,舌尖滚烫,心脏躁动,连空气都要被两人的呼吸熨烫蒸发了。
热吻持续了很长一段,容意觉得嘴唇和舌头都被他吸嘛了,轻轻碰一下都能觉得疼,陈燕辞情况没比她好多少,呼吸炙热急促,就像刚完成十公里竞走的运动员,脑袋都有点缺氧。
抱着她的手臂稍微卸了力道,陈燕辞哑着声在她耳边说:“今晚去你那,我想干、你。”
容意僵了一下,说:“你不是伤了吗?还能做?”
“只是一小点破皮而已,就算掉了一层皮,我也能做,戴上小雨伞就好。”
容意:……
要是他那里掉了一层皮,打死她也不做,那不成了恐怖片了吗?
见容意没反对,陈燕辞也不拖拉,替两人整理好衣服,自己先开门看一眼外面情况,见没有人后,才牵着容意离开厕所。
厕所旁边就是安全出口,陈燕辞没打算回宴会厅,于是牵着容意从安全出口离开,这会他是心急火燎地想第一时间赶去容意家,要是要直升机就好了,一路飞过去都不用怕堵车。
两人到了停车场,上了陈燕辞的车,陈燕辞才想起来,自己从宴会上一走了之,最起码该跟陆丞骏说一声,这才拿出手机拨了陆丞骏的号码。
电话一接通,那边陆丞骏半点不啰嗦,开口就问他:“你去哪了?”
陈燕辞发动车子,说:“回去了。”
陆丞骏语调冷了几个度,“宴会才过一半。”
陈燕辞笑了笑,手指轻巧方向盘,吊儿郎当地说:“有您副董事长在,还怕控不住场?我也就是通知你一声,就这样,我开车呢,挂了。”
陆丞骏:……
挂了电话,陈燕辞侧脸看容意,她正靠着椅背看窗外,察觉到他目光,便转回头来看他,问:“怎么了?”
“家里有杜蕾斯吗?”陈燕辞问,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容意想了想,如实说:“可能还有两三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