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了,周诗韵和闫子龙的绯闻都是你一手炒起来的。你该不会是从那个时候就动了心思,一直熬到今天才动手吧!”
“如果真是意外,你怎么敢在闫子龙家逗留几个小时,拖到保洁到来之前才肯离开,你就不怕闫子龙会突然回来么?”
他顿了顿,笑的意味深长。
“因为你知道闫子龙不会回来。”
“保洁通常会在3点的时候到达,你拖到两点半,如果能让保洁目击到你假扮的闫子龙就更好了,对吧?”
“还有,你既然敢从后院跳出去跑到前门演戏,敢穿着周诗韵的衣服出门,应该事先就知道闫子龙家后院的摄像头不好用?”
“你通知阮江过来后院蹲守,不就是想借着他的脚印混淆视听么?否则这出变装大戏根本就演不成!”
“你所有的‘意外’都建立对闫子龙家了如指掌的前提之上,你告诉我,你做了这么多的前期工作,这还能叫做‘意外’么?”
男人走到纪鑫面前,高大的身体挺直的脊梁,像是山一样不可逾越。
他低下头,冷冷的看着萎顿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
“你明知道周诗韵和闫子龙之间是什么关系,你一手炮制了他们的绯闻,你想毁了他们两个。”
“你把周诗韵,给她套上闫子龙的衣服,你把空调开到最大,你要加速她尸体僵硬的时间,你明知道她身上没有发生的痕迹,你只是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她,让她用最不体面的姿态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