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言往怀里一掏,将小衣拿出来递给她,宋姮没料到他会一直带着在身上,想到自己的贴身之物,被男人戴在身上这么多日,又是一阵脸红。
她伸出手飞快的将小衣拿过来,又迅速的塞入自己的袖中,脸上的红霞悄然涌上,宋嘉言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偏头看向床帐后,他道:“我今日让鸣筝在那儿开个小门,等夜里我从这儿去次间歇息。”
宋姮没有意见,不要跟她睡在一起就好了,她点了点头。
宋嘉言见她应下,也没有再生气,心头跟着一松。
此事一了,宋嘉言便出门去了,他最近准备开一个茶铺,每日忙的很,宋姮正好闲下来了,今日春光甚好,便带着画眉,春莺一块去逛街。
马车内,春莺憋了一肚子的话终于有机会说出来了,她道:“姑娘,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今便宜都被大公子占尽了。”
宋姮便将自己已经将小衣讨回,宋嘉言答应与她分房睡之事说出来。
春莺道:“既然如此,姑娘不如离开月城算了,反正这赛花会也结束了。”
宋姮摇头,她现在还不能离开。
再怎么样,她和宋嘉言兄妹一场,她不能弃他不顾。
春莺见宋姮不愿,欲言又止的看了她一眼,心想自家姑娘怕是陷进去了不自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