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择始终柔和地挂着笑,握着手机的力度却在暗处加深,他点点头,转身出了医务室。
医务室的门被关紧以后,胡桃猛地浑身瘫软下来,眼里分泌出些生理泪水,摸着那敷在脚腕上的冰袋,表情狰狞的倒吸着气。
“我靠这也太疼了吧”
苏择一个电话,胡柯就从寝室赶过来。
胡桃在看见哥哥火急火燎地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一个没忍住委屈地带上了哭腔,“哥哥”
“胡桃,你有劲没地方撒又上蹿下跳是吧,怎么没摔死你啊!”胡柯嘴上说着狠毒的话,皱紧的眉头和表情里的焦急出卖了他的真实心情。
“凶什么你都不安慰我一下。”她瘪瘪嘴,更委屈了。
胡柯把盖在她腿上的外套系在她腰上,把她膝盖以上的腿部盖住,蹲下身单膝跪地把人背起来:“走,现在就去医院。”
“太晚了吧,明天再去吧。”胡桃趴在哥哥背上,担忧道:“你不上课吗?我明天也好多课呢。”
“上课重要你重要?把脑子也摔傻了?”胡柯斥她,搂进胡桃的腿弯,对身边的苏择说:“兄弟麻烦跟我走一趟医院。”
“应该的,走吧,我已经打上车了。”苏择点点头,去给这兄妹开门。
三个人趁着逐渐深邃的夜色,往校门口赶去。
胡桃搂着哥哥的脖子,感受着他传递给自己的温暖,小脸耷拉着,同时也觉得懊悔起来。
谁知道,自己一个鲁莽的决定,竟然给这么多身边的人造成了麻烦。
胡桃检查到半夜十二点,所幸是没有伤到骨头,养些日子就可以恢复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