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一口。

没等她吃两口,小驸马的手又摸她腿上了,杨春风被掐的一抖,心说小祖宗你能不能换条腿,或者换个地方,她那块肯定是紫了没跑。

心里暗叹了一口气,顶着摄政王越发奇异的眼神,杨春风又端着碗提着筷子,在摄政王面前的盘子里窝走了一大筷子的五花肉,一回生二回熟,杨春风强行又尬笑了一下,把肉再次放到了小驸马的碗里。

小驸马看杨春风给他弄了这么多,眼睛亮亮的,勾过杨春风的脖子,就照着杨春风的脑门“吧唧”一口。

这一声“吧唧”的有点大,杨春风都没顾得上擦一把油乎乎的脑门,僵硬的抬头看了摄政王一眼,摄政王刚塞了一口饭,余光瞥见两人的动作以及动静的加持,刺激的直接一口饭喷了出去,好在摄政王低头非常的及时,一口饭一半都喷到了自己的衣服上。

杨春风尴尬的都不知道怎么好了,好在管家及时充当了伺候饭局的婢女,赶紧给摄政王端过来一杯茶水,并悄悄的用布巾擦掉了摄政王身上的饭粒。

太尴尬不知道说什么连硬笑都笑不出来,杨春风只得赶紧低下头食不知味的吃着,小驸马第三次摸上她大腿的时候,杨春风差点哭了。

小祖宗看上哪道菜不好,偏偏看上了摄政王旁边的那道,苦着脸刚要再端碗去夹,摄政王起身直接把那道菜的盘子放在了小驸马的旁边,用无比复杂的,反正杨春风看不懂的眼神看了杨春风一眼,转身出去了。

杨春风尴尬癌都犯了,也没心情再去揣摩摄政王的心思,实在容不下她她就跑路,别说勾心斗角,跟摄政王接触的这短短的一小会,她大脑细胞不晓得死的还剩不剩,也不知道能不能循环再生。

管家也跟着摄政王出去,杨春风终于松了口气,慢悠悠的吃了起来,她刚才吃的啥滋味自己都不知道,光顾着紧张了。

见小驸马吃的香,杨春风伸手抹掉小驸马嘴边的酱汁,“有那么好吃么……”

杨春风也夹起一块咬了口瘦肉,肉汁的味道很浓,有一点点甜,肉的软硬也正合适,就是有点腻。

“你少吃点,一会塞了一牙缝的瘦肉,我可不给你挑到半夜。”

小驸马哪哪长的都好,颜正肩平腿直丁丁大,就是牙齿分布的不太紧密,看是不怎么注意,一吃瘦肉就塞的满满的,自己还不会抠。

杨春风每次都因为这件事很崩溃。

有两次小驸马也就不耐烦了,索性不怎么吃瘦肉,反正肥的更香。

听杨春风这么一说,就停了下,用舌头扫了一圈嘴里的齿缝。不再夹盘子里的肉,而是转而夹杨春风咬掉瘦肉的肥肉。

摄政王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从前厅转过去了隔壁,透过窗缝窥视长公主和他家小公子。

他对席间长公主的举动很诧异,不光不拿架子还很顾着他家小公子,摄政王有怕长公主是做戏给他看,一背着他,还欺负他家小公子。

当初华宇的父亲正是他的副将,战场上和他并肩作战几生几死终成过命兄弟,华宇的母亲是他们行军路过一个偏远小族的巫女,因施巫术失败,伤了神智,被小族视为不详,要扔下天坑祭神。

被他们路过所救,又被当时华宇的父亲给了一个馒头从此赖上华宇的父亲不走。

行军哪能带女子,赶又赶不走,加之华宇的母亲洗刷干净了实在姿色过人,一个痴傻的绝色女子流落在外,太容易被歹人所害,华宇的父亲只得派亲兵将华宇的母亲送回家乡,由家中老母亲照看。

当时华宇的父亲匆忙之下将人送回去,并未对家里交代,老母亲对华宇的母亲的容貌惊为天人,虽然看出她痴傻,却以为是儿子遭难的心上人,一直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养着,在华宇的父亲某次回乡探亲的时候,瞒着华宇的父亲张罗了喜酒,待华宇的父亲一到家便硬按儿子的着脑袋拜了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