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孩子的手则搭在女孩子侧躺下看上去曲线十分不错的腰线下,女孩子的一腿直接架在男孩子的腰上,而男孩子的腿直接跨到女孩子另一只腿上。
两人的衣裳可能是睡在颠簸的马车里的原因,翻滚的十分凌乱,这种凌乱更是加持了场面的劲爆程度,在视觉上莫名给人一种隐晦的暗示,勾着人想象那一层布料若是不在,俩人这完全就是个极其合适的做好事姿势。
这种呛辣的场面,对于摄政王这样干瘪了三十多年没有得到过滋润的老爷们来说,简直是五级暴击的效果。
摄政王捂着脸,眼神茫然飘向皇宫的方向,无助渐渐变成了隐晦的火热,咧着嘴憨憨的嘿嘿一笑,哪还有半点刚才沙场大将军雷霆一怒的架势,命人看守着马车,谁也不许惊扰,自顾自的又转到王府后面鼓捣菜地去了。
前些日子送进御膳房的青菜都用光了,要赶紧再摘些,天黑前送进皇宫去……
日头从正当空渐渐西沉,马车外苦逼站岗看守的侍卫,一个专门要及时抻车帘子,免得被风圈了起来,一个要顾着马不能动的太剧烈,连哄着抱着再挠痒痒,连马带人在大太阳下水捞似的流汗。
杨春风这一觉睡的十分的沉,汗湿了一身,梦见的却全是小时候她感冒发烧,妈妈搂着她哄,嘴唇贴着她的额头温声软语,告诉她热也忍一忍,出了汗感冒病毒就被热跑了。
醒过来模模糊糊的眼没睁开,一时间还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只感觉到额头上柔软的唇瓣,和温热的鼻息,提起唇角,往人的怀里蹭了蹭,猫儿一样软软的叫了声,“妈”
这一声满含眷恋和娇嗔的“妈”一叫出口,不光小驸马,连她自己都被彻底的惊醒了。
杨春风睁开眼,入眼的就是小驸马微微突起的喉结,无声的叹了口气,杨春风拽了一下被小驸马压着的大腿没拽动,向后动脖子也被搂的死紧,只得无奈的仰脸看人。
这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的巧合,但是杨春风扬起脸,正赶上小驸马也刚刚睁眼低头,唇并没有狗血碰到一处,只是碰到了她的鼻尖。
小驸马贴着她的鼻尖眼神没有聚焦,比她刚刚叫妈还软的贴着她的鼻尖叫了声:“阿姐”
杨春风被近距离的这么一叫,俩耳朵痒的她连推人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