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犊子舔过一样

裸奔啊!

活体花样少年裸奔啊!

这在现代分分钟上头条的好不了。

杨春风门边站着,眼疾手快的一把将人抱住。

身高差距冲力控制不住,脸直接贴小驸马湿滑的胸口上。

滑溜溜的,湿唧唧的,浴桶里泡的热乎乎的,跑起来还……晃里晃荡的。

搂在怀里的感觉真是一言难尽。

杨春风蹬着腿,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把人推屏风后头,从窗户伸出手,跟侍女要了两颗腌制的梅子。

俩一对塞小驸马的嘴里,两颗腮帮子鼓起来了。这人才算消停。

“快点,再洗洗就完事了!”

杨春风哄着人,又按到浴桶里。

叉着腰指挥小驸马洗刷重点部位。

她现在对这倒霉催孩子的赤条条,完全没一丝头次窥探异性的兴趣了。

她像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嬷嬷,一边指挥着人洗漱,一边给人普及生理卫生课。

小驸马含着两颗梅子,鼓着两个腮帮子,吸溜吸溜的咂着味。

搓了没几下,就又要往出跑。

杨春风赶紧拿瓢给人往身上浇水,冲洗,嘴里无奈的督促:“你多搓两下啊祖宗……”杨春风虎着脸,指着小驸马的两腿间。

“我可告诉你,你要不洗干净了,生了头上的哪种虱子,把你的鸡蛋都吃没了。”

杨春风骗小孩不打草稿,“你就没法尿尿了。”

小驸马蹙着眉,想起每天让他头发痒痒的小虫子,很苦恼。

然后他十分清纯的抓住杨春风的手,按在了鸡蛋上。

他单纯的觉得,杨春风能解决他头顶的小虫子,肯定也能解决别处的。

杨春风整个人都僵了,这可能是她两辈子遇见的最刺激的事。

她抬头看了眼小驸马,小驸马眼中清澈的映照出她此刻绯红的双颊,像一面问心镜。

在小驸马比得道高僧还纯净的视线里,杨春风看见自己像一个左肩风尘,右肩淫邪的妖女。

满脑子都他妈混线了,才会脸红。

杨春风冲上头顶的热血顷刻间哗啦啦的回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