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雪啊!”杨春风推不动一身怪力的小驸马,心想着求个救,一叫人,发现龙春雪掩着唇,笑嘻嘻的走了,只得转而向一帮子奴婢求救。
“来人啊!”杨春风被熏的有气无力的吼:“看个锤子,来人给我拉开。”
“一会本公主要熏死了!”
这帮置身事外看少年少女树下交颈缠绵的婢女,总算是想起这少女是大病初愈,这少年却是几个月未曾洗漱。
纷纷手忙脚乱的上来拉人。
也怪杨春风刚才还为了小驸马被欺负发了通彪,又要亲自给人沐浴,婢女们都以为公主是喜欢这小驸马了,才见俩人搂一块了没拦着。
一群人一拥而上,香姑那肥粗大扁胖,看着能单手抡小驸马个空中翻腾两周半的体形,加上四五个婢女,愣是没把小驸马拉开。
这人清瘦单薄,却不知哪来的一身怪力,加上人一哄而上,小驸马一紧张,搂的更是死紧死紧。
杨春风感觉她头上的簪子,过会怕是要被生生的搂进脑袋里,忙喊了停。
“去去去!都退后。”杨春风感觉到小驸马的腰腿都紧绷起来,整个人状态都十分的惶恐,头要被挤扁,疼的不行,赶紧憋着气,手圈上小驸马的后腰,搓着人的后背安抚,脑中飞快的思考对策。
好在关键的时候,脑子掉半天的链子又自动转起来了,杨春风灵光一闪,马上开口说:“你松开我,我带你去吃刚才的那个……桃酥。”杨春风拍着小驸马的后背,“吃好吃的,甜甜的,刚才你抢的那个。”
听到这句话,小驸马愣了一下,慢慢的放松下来,终于松开了杨春风的脑袋。
杨春风马上后退了一步,呼吸了一口救命的空气。
小驸马却是没有完全放开她,怕她后悔的样子,紧紧的攥着她的一根手指。
一双似是揉了整条星河的双眼,亮的比龙春雪要她顺毛的时候还灿烂,巴巴的看着杨春风。
还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像一个等着主人投喂的小狗,在回味上一块骨头的味道。
杨春风生生被看的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