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切黑妥妥的

杨春风轻轻的拍了拍龙春雪的头,示意她起来,龙春雪一直闭着眼享受顺毛,侍卫手铐脚镣的声音,都没引她动一动眼皮。

此刻虽然温顺的起身,但是杨春风有心观察,没错过龙春雪下垂的眼睫满含锐利的扫了一眼垂首站着的肖欢。

一个眼神而已,肖欢甚至都没抬头,就打了个哆嗦。

粉切黑妥妥的。

这几个月,她这妹妹怕是不光给人动了私刑,这样子应该还没少亲自围观调教。

“肖欢。”杨春风慢悠悠的开口,想验收一下她好妹妹的调教成果。

“你可怨恨本公主么?”

肖欢垂着头始终不看她,杨春风问的漫不经心,却出人意料的飞快起身下榻,勾起了肖欢的下颚。

肖欢的视线猝不及防的和杨春风撞在一处,果然满眼来不及收回的恨极和惊愕。

杨春风蹙着眉,回头看了一眼龙春雪,得想个借口把她这个女皇妹妹弄走,不然她怕是一句实话都听不到。

不管是怨还是恨,杨春风都想听一听真话,顺便也把原身到死都没说出口的爱恋和冤屈,也一并都在今天说给这人听听。

如花年华悲痛自戕,她要是不把这些闷在原身灵魂中的冤屈诉尽,她他妈可能午夜梦回,都是那一个悲痛欲绝的噩梦。

“阿姐……”龙春雪倒是生了玲珑剔透的心思,一见杨春风蹙眉,心知她那点小伎俩已经败露。

她也是想趁着阿姐生病,把侍卫调教的百依百顺,好叫阿姐欢喜。谁知道这人倒是个硬骨头,折磨了这么久,各种刑具轮番上,最后她看人一眼都发抖了,却还是没松口。

龙春雪生怕杨春风生气,堂堂女皇,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小脸煞白的咬着唇,眼看就要掉金豆子。

“香姑,伺候陛下去屋内用午膳。”杨春风说的非常生硬。

她也很无奈,总不能让女皇陛下当众哭唧唧求她原谅,她们私下怎么样没规矩都行,外人看去成什么样子!

龙春雪一步三回头的进了屋,杨春风按着额头不断乱跳的青筋,有点烦躁,懒得再拐弯抹角。

“本公主再问你一次,你怨是不怨?”杨春风直视着肖欢狼狈不堪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