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夭夭这才歇了气,重新窝进他的怀里。
只是这话题一岔开,看恐怖片的心思就淡了,想着谢峥坦白的事,她格外坏心眼的问:“不过说了这么久,你也没跟我说过你多大的岁数啊,你只说自己存在了万年的时间。”
“这万年,究竟是几万年?”
“谢先生,你究竟有多老了啊?”
说到这个话题,胡夭夭不禁得意地伸出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曾几何时她还觉得自己老牛吃嫩草来着,可如今一看么……
老牛另有其人。
谢峥没注意到她揶揄的神色,认真回忆了一番,淡淡道:“记不大清了,大概一万一千多岁吧。”
胡夭夭:“……”
哦豁,万年老处|男了啊,难怪开了荤,那般激动。
胡夭夭仰着头咬了一口谢峥的下巴,真心实意道:“所以谢先生,现在你老牛吃嫩草,有压力吗?”
这话,怎么就那么不对劲呢。
男人眉头挑了挑,健硕的双臂将人往腿上某个方向搂了搂,“夭夭,你那些话暂且收着,问我压力与否,不如问问你自己,身子骨,吃得消吗?”
“……”
这下,换做是胡夭夭哑口无言。
她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腿,仰头亲了亲谢峥,借驴下坡道:“我错了,谢先生。你那是天赋异禀,我压力山大。”
谢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