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其岸撇了撇嘴,没有回答。
其海又说:“你第一次带嫂子来京州,我特意过来打个招呼。”
蒋其岸冷笑了下,脱下手表,转了转手腕,捏了捏消瘦修长的手指。
弗兰拽住蒋其岸,“不能打!这是京州!”
蒋康时也拉住他,“蒋其岸,人我帮你扣下,等验血报告出来,真有事再处置他,那时候谁都不会拦你。”
其海依旧在笑,“哥,怎么了?”
蒋其岸冷冷打断,“不许叫我哥。”
其海笑得更灿烂了,“你不是我哥吗?哥,你就算当年那只眼睛瞎了,别人也会看出来你是我哥。”
他指指眼睛,“你知道我们有多像,爷爷和爸爸的遗传很强大的。”
蒋其岸一把拽住其海的领子,把他狠狠惯在地上,皮鞋踩住她
弗兰、蒋康时和程令雁都在喊他,都在劝他不能打。
可蒋其岸充耳不闻。
就在拳头要落在其海脸上的时候,连樱拽住了蒋其岸的胳臂。
“蒋其岸,要打也找个没监控的地方。”
蒋其岸顿了顿,连樱又喊了一遍,朝他摇头:“他就想你在这里打他,不是吗?蒋其岸,我们不能犯傻。”
他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停了下来,放开其海,站了起来。
他沙哑地说:“送她回去。”
连樱是由程令雁亲自送回的别墅。
她上车后打量了连樱会儿,颇为惊奇又无奈地说:“这不是蒋其岸第一次对其海发火,之前谁都劝不住,你还是第一个。”
连樱垂着头,半晌后怯怯地说:“蒋太太,抱歉,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以为其海就是他说的那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