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米,你别胡来啊,人家方老板能有什么办法?你自己想不到,别催小姑娘!”
对方是怕方秋椒心急乱来。而且跟米天华熟,所以故意扯到米天华身上去。
感觉奇怪的可不止他一个。四周立马响起不少这样的声音,或大或小,一下嘈杂起来。
米天华道:“先看方老板的。”
四个嫌疑人里,两个不怎么配合的又开腔。
“这怎么试?做事要讲证据的。”
“被冤枉就够叫人生气的了,眼下还乱搞!”
短发姑娘咬咬牙,怒道:“谁胡乱冤枉人了?!你们这么信誓旦旦,谁摸了我屁股,要是找出来,敢剁了自己的手么?!”
“那要是没证据,你怎么办?”
“剁了你的屁股不成?还是脱了裤子。”男人说着,还冷笑起来。表情不屑且不耐烦,好似他十分委屈。
方秋椒气不打一处来。
短发姑娘上身穿着件七分衬衫短袖,下身是深色长裤。
方秋椒拉过她的手,在她手臂处的衣服上嗅了嗅,记住细化后的气味。
每个人其实都有自己的气息,往往跟衣服的洗衣粉、洗浴用品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被新的气味掩盖住。其中属于自身气息那部分,则淡得几不可闻。
能闻出来的,才是怪胎。
不巧,方秋椒正是。
她嗅完短发姑娘衣服上的味道,往前走两步,直到四人面前:“麻烦伸出你们的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