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钰辰神色无波,“所以那里住的确实是那新娘的家人?”
“是啊,不然呢?要不你们为什么往这边来?”
“我大哥以为,是赵大人在给知情人封口费。”
林西被孟怀蝶的说法逗乐了,“还封口费,赵大人的封口费是封命费吧。”
孟怀蝶伸手拉了一下孟钰辰的衣角,“哥你可愿赌服输。”
孟钰辰全然无输了赌约的懊恼悔恨之意,依旧唇角含笑,似是对此毫不惊讶:“好,那就都依你。”
“……”
坐在对面的林西听得有些糊涂:“赌约?你俩打什么赌?”
孟怀蝶将二人赌约之事告知林西,林西听罢,更是无语。
“……我都快因为这个案子焦头烂额了,你俩居然这么随意的吗?还打起赌来了?”
说的好像他们兄妹俩不是在破案,倒像是来找个刺激玩玩似的。
“查案已经够枯燥,再这么下去,案子不一定查出来,倒先把自己憋死。也算苦中作乐了罢。”
“林捕头最近可还有调查到其他什么线索?”
“我方才刚要说的,被你们这赌约给打岔了。”林西说起正事,连语气都正经严肃起来:“是那给新娘验尸的仵作,前段时间找到了他收养的义子。”
二十年前的老仵作如今已不在人世,而干他这一行的,也没有妻儿,只收养了一个孤儿。
“他的义子说,仵作曾跟他提过一次二十年前的新娘自杀案,那个新娘的尸体是他验的。”
“有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