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不是很想取胜,很想拿到玄血灵果嘛?我说的,是最快捷的办法。”

“你疯了?”箬竹瞪大眼睛,“你这是在拿命开玩笑!”

她简直不敢相信,萧雁行竟然会说出这样疯狂至极的话。

“反正师姐已经不要我了,那么我做什么、怎么做,其实师姐也都管不大着。”从魔物缠身痛苦中恢复过来的少年气色好转不少,他把自己手,从箬竹的指腹下慢慢抽回,用最淡然无谓的语气说着最刺人的话。

“想帮师姐拿第一是我自己的决定,就算不小心被魔物弄死,我也没什么怨言。”

箬竹直接被他这段话气到胸闷:“你这小孩怎么就这么轴,听不进去劝呢?”

“师姐,我早就不是小孩了。”萧雁行抬起头,目色沉沉,坚毅地看着她,“大人完全有决定自己做什么的权利,就像师姐可以选择不要我,我也可以选择永远尽最大的努力对师姐好。”

箬竹单手捂着心口,她是真怕自己被气晕。

小屁孩在这事儿上死脑筋,说起歪理来一套接着一套,让人无从反驳,甚至一口一个“她不要他”不离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箬竹是个抛弃夫郎的绝世负心汉。

“行行行,我要你、我管你还不成吗?”被他弄得没脾气了,箬竹投降妥协。

她从来不怀疑萧雁行是那种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人,总不能真的眼睁睁看着萧雁行去送死。

“我收回那天对你说的所有话。”箬竹用一种哄人的姿态道,“那你能不能先答应我,现在出去退赛?别拿性命做赌注。”

萧雁行想都没想,果断摇头:“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