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羡口吻淡淡的:“她生病了,一直住在医院里。”
陆惊宴知道那人跟自己说的事八成是真的了,她哦了声,没再说话,低头闷闷的喝了口水,过了片刻,又抬起头说:“哥哥,我是不是应该给你道个歉?”
盛羡一愣:“嗯?”
“就觉得我好像提了让你不开心的事。”陆惊宴顿了下,又说:“哥哥,你别不开心。”
盛羡眉眼舒展的冲着她笑了下:“哥哥没不开心。”
陆惊宴没再说话。
她想起庄臣跟自己说过的那些关于他小时候的事。
他有爸爸和妈妈,但却跟没有没什么差别,他自己都说,那个时候简末是对他最好的一个人。
对他来说,当时的简末就像是一束光吧。
简末出了事,他一定是最难过的那一个。
陆惊宴静静地望着他看了好几秒,禁不住出声喊他:“哥哥。”
盛羡掀了掀眼皮:“嗯?”
陆惊宴看着他一脸的认真:“我不是那种只会享福的人。”
盛羡没太懂得她的意思。
两个人对视了几秒。
陆惊宴抿了抿唇,又说:“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在我面前总是想着把不好的情绪隐藏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