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离她耳朵很近、很近,近到像是在贴着她的耳膜说话:“别怕,哥哥保护你。”
“……”
陆惊宴大脑一片空白,跟石化了似的望着盛羡的手掌心半晌没反应。
他手上的味道很好闻,和他沐浴乳洗发水的一个味道。
陆惊宴感觉自己有点缺氧,她吞了口唾沫,又吞了口唾沫,始终没能让自己砰砰砰乱跳的心脏安静了下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一点一点的回过神,她极力的保持着语气的平静,但尾音还染了一层细细的颤:“谢谢哥哥。”
随着她话音的落定,身边传来了几道激动地声音。
听着不太像是被吓的。
陆惊宴好奇的问:“哥哥,结束了吗?”
盛羡抬起眼皮,看了眼正播放着的电影。
里面的穆楚词一颗扭扣一颗扣,很斯文败类的在解衬衣。
在他脱掉衬衣,手搭上腰带的时候,盛羡毫不犹豫道:“没有。”
陆惊宴喔了声,又等了会儿:“现在呢?结束了吗?”
等镜头里的穆楚词消失不见,盛羡才很轻的“嗯”了声,把手从她眼前拿了下来。
后面倒是没什么恐怖的镜头了,剧情基本上都在走推理和断案。
陆惊宴渐渐地定下心来,也有心情喝水了。
她自然地抬起右手去拿水,刚碰到矿泉水瓶,她整个人被点了穴道一样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