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羡眼皮跳了一下,扫到了她的唇。
唇瓣饱满红润,涂抹的口红颜色很衬她的气质。
视线停顿了一秒,盛羡就仓促的别开头,扯住自己被她把玩着的领带,微微用力抽走,然后慢条斯理的站起身,垂着眼皮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走了。
陆惊宴仰着头转了个身,趴在沙发靠背上,看着他的背影笑眯眯的说:“哥哥,我很好养的。”
“你只要稍微投点食饵,我就能在你的鱼塘里活下去。”
“不过哥哥,我可不是一般的鱼。”
“我是鲨鱼。”
“养大了,可是会把你整个鱼塘都灭掉的哦~”
回应她的是重重的关门声。
酒店上百平的套房只剩了她一个人,一下变得空荡荡的。
她慢慢的收起脸上的笑容,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
她从来不怕一个人呆着,她从小就是一个人,早就习惯了这种孤单感。
她也不是那种会矫情的人,但她不知道是不是盛羡来过的原因,这会儿她竟觉得有点枯燥。
楼下的晚宴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她并不是那么想下去了。
她拿着手机无聊的打发了会儿时间,坐起身打算去卸个妆,然后她看到了茶几上的消毒水和创可贴。
盛羡给她处理伤口的那一幕就跟被人录下来了一样在她脑海里来了个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