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你是我们俩这辈子最好的朋友。”白锦愉像是老朋友一样抱了他一下,然后就下楼去。
郁松愣在原地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摸了摸肩膀,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我艹,这感觉真他妈的幸福,我……我,值了,都值了。”
司睿诚端着姜汤喝,难得没有跳起来:“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她说要感谢你,我要知道是这样感谢,我昨天晚上就杀了你。”
“滚你小子的,就是抱了一下,一下下而已,吃个毛线的醋啊,我从国内追随你们俩到国外,我容易么,抱一下怎么了,伸手,我给你把脉。”郁松坐到了床边上。
司睿诚伸手,郁松摸了摸,忽然又跳了起来:“你特么真有兴致啊,她现在的身体这样你还真是好意思的,你就用这个哄她的?你是用强的吧,我告诉你,违背妇女意愿的那个行为都属于犯罪啊!”
“滚,你知道个屁,老子愿意,你管的倒宽。”司睿诚压低了声音骂道。
“我……”楼梯上传来脚步声,郁松咬咬牙,坐回到床边,把着脉,故意大声说:“啊,脉象虚弱,这是房事过多的造成的肾虚,所以你才会身体虚弱,感冒发烧,听话,吃半个月的中药调理一下,保证你回到二十岁。”
“滚你大爷的,老子不肾虚,你丫是羡慕嫉妒恨的吧?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俩女朋友?你是不是最近阴阳不协调,我听你说话都有点太监味了。”
司睿诚把姜汤放到一边,和郁松掐起来,小声说:“来啊,互相伤害啊,你惹我,你也别想好受。”
“随便,我反正无所谓,你未来半年,哦,不是,一年都别想碰到锦愉一下,调理期间禁房事,你们俩都给我安安分分的。”郁松一把推开他,退后两步,又恢复了大声:“我给你开药。”
“哥,我错了行不行?”司睿诚拉住他的手,眼神那叫一个诚恳,就差落下两行清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