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别冲动,你当务之急是先把伤养好,我派人秘密的到那附近打探一下,看看情况,万一是他们发现了定位器,把定位器埋在一个地方做好了圈套等你去钻呢?”林可是见识过那些人的手段了,他现在丝毫不敢大意。
“我觉得林的方法可行,你现在这样别说雪山,出医院大门都费劲儿,乖乖喝五天的中药,我帮你调养一下。”郁松说完,靠在林的身上,嬉皮笑脸的说:“继承人,能不能帮我搞到几种稀有中药?机场不让带,医院也没有,我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没问题,你说吧,我尽量帮你找。”林在这些小事上还是挺够意思的。
司睿诚叹了口气,他是一天也不想等了,白锦愉多在黑衣人手里呆一天,她就多一分危险。
“喂,你别想偷跑出去啊,你是万幸两条腿没有骨折,不然躺上半年都不见得能恢复,你要是不听话,我就给你打镇静剂。”郁松是了解司睿诚的,更了解他对白锦愉的感情,所以不得不拿出点狠劲儿来威胁一番。
……
雪山的别墅中,复古风格的餐厅关了灯,点上烛光,烛火靠向白锦愉这边一点,餐桌很长,以至于她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到黑衣人的脸。
她知道他已经摘下面具,故总在找机会看他的脸,却怎么都看不清。
“别再做那些没用的事,我会生气的。”黑衣人放下刀叉,端起红酒,慢慢的品着。
白锦愉低头默默地用刀叉切割着牛排。
“明天起,对你的考验会加剧,这是你最后一次吃到这么丰盛的晚餐,多吃一点,酒就不要喝了,今晚尽量保持清醒。”黑衣人提醒她。
考验?
他指的是像今天让她亲眼看着爆炸头怎么死去的考验?
她握紧了刀叉,真的好想说,她不玩了,她不想接受这种变态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