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胡子应了一声,立正,感觉他要倒霉了。
“你不是喜欢金蝉脱壳么?站到操场中间去,脱壳脱个一千次,自己计数。”司睿诚这罚的挺重,众人一阵唏嘘。
这三点钟的日头正烈,等他练完这一千次,估计得真脱掉一层皮不行。
“啊?”胡子脑袋一阵蒙,愁眉苦脸的刚要求饶,司睿诚一声军令把他打断:“啊什么啊,立即执行,跑步,走。”
“是!一二一,一二一。”胡子立喊着号子,跑出了格斗场大门。
其他人以为这就完了,刚松一口气,司睿诚又说:“其余人跑步准备,负重五十斤,围着操场跑三十圈。”
“啊,头儿,我们什么都没做啊。”
“就是啊,我连看都没看见什么,罚的太冤了。”
……
众兵怨声载道,谁都没动。
“我的话没人听了是吧?那就五十圈,让你们长长记性,再多说一句,八十圈。”在司睿诚的威严下,终于没人再抱怨,众人跑步准备,面朝门口。
“司睿诚。”一个清脆的女声给这些大兵们带来了希望,可为了不再惹毛了那头狼,他们按捺着,谁都没出声,姿势都不带变的。
“是我要胡子立教我的,你不应该罚他,何况你也说了,你不会让我做你的学生,那我自己想办法学不行么?”白锦愉理直气壮的指责他,最后不解气,还加了一句:“体罚学生可不是一个好教官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