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害怕就行,这没你的事了,赶紧走吧。”司睿诚不想再看他对白锦愉眉来眼去的,立即下了逐客令。
“行,我走。”郁松晓得司睿诚的脾气,一旦触碰到白锦愉,他可一点都开不起玩笑的。
拎着药箱走到门外,白锦愉跟出来锁门,司睿诚在屋门口远远的望着他们,还是对他不放心啊。
他故意磨蹭着不走,在院子里停住:“你有没有考虑过离开这个家伙啊?”
“你早上还开导我要珍惜他的。”白锦愉歪着脑袋看着他,只把他的话当成玩笑。
“我现在反悔了。”郁松是悔的肠子都青了,才一天时间,他仿佛经历种种沧桑。
“但我没有。”白锦愉笃定的说:“所以,希望以后你能保持早上的心态。”
郁松点点头:“懂了。”
送走了郁松,白锦愉回到司睿诚身边,扶着他往客厅走:“干嘛非要站在这看着?你腿上的伤还没有好呢,不能乱走。”
司睿诚顾不上自己的伤,固执的问道:“他临走之前和你说了什么?”
白锦愉无奈的瞥了他一眼,说:“他说的没错,你管的真够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