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奶奶抬起眼皮看了看她，脸色和她一样，难看至极：“小愉，奶奶问你，这事是不是真的？”

都到了这时候，隐瞒也没用了，白锦愉坦然的点了点头。

“是，但奶奶事实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我不是在那工作，那天我只是想借助那天的表演引起封凌宇的注意，从而接近他，我想和他商量百宝楼的事，我去过很多次他的公司，可那些人都说他不在，给了我个电话，打了他又不接，奶奶，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不然我也不会去那种地方……”

白锦愉试着解释，说话间，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让人看着就心疼。

“小愉”白奶奶打断了白锦愉的话：“你好糊涂啊，封凌宇打压百宝楼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为什么不来和我商量一下再行动？让人抓住这样的把柄，你可知道，有了这样的污点，你可能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啊。”

“奶奶，我错了，是我连累了百宝楼，都怪我。”白锦愉后悔不已，可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卖？事情已经发生了，恶人已经将她们祖孙俩逼上了绝路。

稍稍平静了一下，白奶奶捧着白锦愉的小脸，替她抹干净眼泪，温和的说：“小愉，奶奶问你，百宝楼在你心里意味着什么？”

“百宝楼是我的命。”白锦愉笃定的回答。

这样说一点都不夸张，从妈妈奄奄一息告诉她：“百宝楼交给你了”的那一天起，这就是她的命，她活下去的目的。

“你错了，我年轻的时候建立百宝楼是希望让当时的人们看看，女人也可以成功创业，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过上好日子，而不是依附于男人，只能生孩子做饭操持家务，所以百宝楼代表了我白家女人的尊严。”

白奶奶以前从没和白锦愉聊过这个问题，这是她第一次提起百宝楼的意义。

她说得很慢，表情也很严肃，她是希望白锦愉能够把这些话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