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锦愉挣扎了一下,她想要扑过去,可周享不会让她如愿。
“我没事。”司睿诚盯着周享,隐忍着的巨大的痛楚,将刀子缓缓的拔了出来。
倒刺上挂着皮肉,许多因他下刀快而没有被波及的血管,在这拔出来的瞬间全部被撕开,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长裤。
司睿诚用刀子划开上衣,撕了一条布条绑在腿上,暂时止一下血。
“呵,呵呵,战狼,你也有今天。”周享笑得开怀,多年的怨恨得以释放。
司睿诚脱下外套,吩咐道:“给她松绑。”
周享知道那一刀下去,司睿诚再也灵活不起来了,只能任由他宰割,便也不再害怕,给白锦愉松了绳子。
“穿上。”司睿诚外套抛了过去。
白锦愉不争气的哭出声来,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低头把外套穿好,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再抬起头,她看到司睿诚露出了些笑容。
“你还笑!”白锦愉真搞不懂这个男人到底再想什么:“你,疼不疼?”
“问这么傻的问题。”司睿诚很不给面子的嘲笑她。
确实,这个问题有点傻。
鲜血从他大腿上落了一地,能不疼么?再这样下去,他会失血过多死掉的。
“司睿诚……”她呼唤一声,司睿诚抬手,做了个“嘘”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