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遗风飞檐走壁带出来的,几日时间,再次见到沈千濯,似乎如隔春秋。她站在门口,目光彰彰的将房间里的黑袍男人上下看了一遍,确定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随即作出被惊喜冲昏了脑呆的呆滞:“夫,夫君?”
女人刻意压低声音,清澈灵动变成耳边呢喃,听起来有些妩媚,这其实是她的小心机,表现出不可置信和仿佛会将眼前的人吓飞的担忧:“真的是你吗?”
沈千濯背着光,阴影落于脸上,将下颚打磨的棱角分明,见到纪青菱的反应,似笑非笑道:“看来几日未见,菱娘已经忘记为夫。”
“不,菱儿怎么可能忘记夫君。”纪青菱心痛反驳,她谁都可以忘记,唯独沈千濯不能。擦擦因为瞪大眼睛而流出来的生理泪水,纪青菱像蝴蝶似的朝男人扑过去。
然后,众目睽睽下,抱住了轮椅。
沈千濯:“……”
这蠢女人什么时候变懂事了?
连遗风都在感叹,大人每天绷着脸,他们这些属下还好,已经习惯了,可夫人才嫁过来几天,自然会被吓住。
实际纪青菱心中欲哭无泪,方才跨度太大,不小心扭到了受伤的胳膊,疼得她半路停下:“夫君好狠的心,将菱儿一个人扔到国子监,都不知道这些日子菱儿有多想夫君。”
她本意是刷好感度,未想,沈千濯反问:
“有多想?”
纪青菱眼睛转了转,非常诚恳的说:“想到看见一个人就觉得是夫君。”
她已经好几次把住在隔壁的贾洗兄误认为是沈千濯,如此看来,说的完全是真话。
沈千琢没吭声,过了会儿,他突然意味不明的哼笑了声,然后道:“既然菱娘这么想为夫,那今晚就留下吧。”
嗯???
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夫君说的留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