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原处瑟瑟发抖,季怀谦盛怒未消地问:“你来做什么?”
珞衣似乎是被吓傻了,语无伦次道:“我,我来给殿下上药。”
熟料就是这么一句话,再次刺痛了这个无能的男人的神经,他又是一只花瓶摔过去,怒吼道:“现在连你也敢轻视我了是不是?”他脑中浮现出韩淼淼那个看垃圾的眼神,下一瞬,珞衣的脖子就出现在他手中,他用力掐住,癫狂般道:“你凭什么瞧不起我?滚,滚!”
珞衣修为不及他,在他手下就如同一只病弱的鸡仔一般。她双脚浮空,整个人都出于求生欲地掰着他的手,然而无济于事。
不多时的功夫,她浑身皮肤红透,眼神开始变得迷蒙涣散。
意识到季怀谦是想要掐死她,韩淼淼一道法力打中他手腕,他吃痛松手,珞衣如破布娃娃一般跌落在地,拼命呼吸。
“啧啧,咱们牛逼轰轰的太子殿下,在外头受了气,回来就拿女人撒气,不合适吧?”
韩淼淼蹲在那金雕的房梁之上,衣摆垂落,神情闲适却又充满蔑视的鄙夷。
就是那个眼神最能击中季怀谦痛处,刺痛着他那敏感的神经,他不顾地上的珞衣,发狂一般朝房梁打去,韩淼淼轻松躲过一击,原处多出了一道深重的刀痕。
站在半空韩淼淼扭头看了眼那房梁,贱兮兮地道:“啧啧,太子殿下就这点本事?连根梁都打不断吗?你这样还怎么跟季无休比啊?他就是一根小指,就能把你碾死呢。”韩淼淼说着特意伸出一根小指出来比划,脸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怒气上头,季怀谦完全忘了以大局为重,他现在就是想弄死这个对他处处羞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