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几日来季无休安静到可怕,即使二人待在一间屋子里,他也对她没有任何要求,搞得韩淼淼心里毛毛的,巴巴自己走上去求折磨,“那个,季兄,你觉得这块地毯怎么样?”
中午吃酥饼的时候韩淼淼故意掉了一块酥饼渣在桌下,很显眼的位置,只要他一看,就能发现,那样他就会正常的命令她扫地了。
谁知季无休只无所谓地扫了一眼,朗声回:“不错,花纹优美,质感柔软。”
韩淼淼:“???”大佬?你被雷劈傻了吗?那么一大块酥饼渣你看不见?
季无休:“……”我忍,我忍,我忍。韩淼淼在拖地的时候总会抱怨,骂他,显然不喜欢。
于是在趁韩淼淼外出时,季无休把地毯里里外外吸了三遍,心里才略微好受了一些些。
……
梧桐树上悬挂着的风干尸体早已被取下,土壤也翻新了一遍,韩淼淼此时正在梧桐树下徘徊,一副沉思的模样,时不时拍一拍自己脑壳。
季无休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倒不是什么抖体质喜欢被虐,而是季无休实在转变的太突然,令她有些接受无能。
“咳,季兄,你觉得咱们这屋里挂上白纱怎样?”韩淼淼尝试着提出以往只要她张嘴就会被拒绝的提议。
谁知季无休只颔了颔首,温和回:“我觉得不错。”
韩淼淼:“???”季无休杀我!
韩淼淼继续作死:“咳,那个,我够不到,季兄可否帮我?”
季无休话都不说,直接上手,将仙气飘飘的白纱帘挂了满屋,风吹过来的时候格外飘逸朦胧,就是有些娘里娘气。
韩淼淼:“……”呜呜呜,更怕了。这都不是你的人设啊季兄!你别这样!你吓唬我啊!你让我给你当牛做马啊!你别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