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种事,她怎么不知道,“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说得我好像个痴汉似的。”

简晨枫肯定地说她有,“你自己可能没有印象,但你睡着以后的确会不自觉向我靠过来。你好好想想,有多少次睡醒的时候你都在我怀里。”

颜歌好好想想,“!”哦凑,还真是!

简晨枫站在她对面挑挑眉毛,给她送去“你看,我没说错吧”的眼神儿,总结道:“我不用香水,你就不会主动靠过来,用了就会,百试百灵。”

颜歌发现了盲点,目光逐渐犀利,“所以,你是发现了这个规律,才故意每天喷香水睡觉的?”嚯小伙子,还跟我耍这小心机呢?

简晨枫:是,这都被你发现了。

但他在嘴上当然不会承认,“不是,洗完澡在睡衣上喷香水是我一直的习惯,和你没有关系。”

也不算完全的假话,他确实有这个习惯,睡前心情好就喷两下,只不过恰好这个习惯能引诱鸽子到他怀里来而已。

颜歌不和他掰扯这个,直接采用暴力手段,连着他的小花枕头和他的人一起推出去。

简晨枫抱紧他的小花枕头,后背死死抵住房门不肯出去,“当初说要陪我的人是你,现在赶我走的也是你。我在你心里,难道就只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嘛!”

颜歌无情地表示:“是,就是。等什么时候本王要临幸你,自会传召你过来,拜拜了爱妃!”

终于,颜歌赢得了这场战争,夺回了她的完整领土使用权。

简晨枫抱着枕头躺回阁楼屋冰冷空荡的小床,失落又寂寥。望着屋顶窗外闪烁的小星星,他反手给颜歌转了一笔钱,租下了她二楼空置的大卧室——住同层总比楼上楼下近一点,他决定搬去二楼。